
上一节我们提到,张一留心怀念佛之心,但由于忙于世俗事务而困惑,向印光大师求教。 印光大师沉默了一会,脑海中浮现出许多往事,回想起自己年轻时在田间地头奔波劳碌的情景,仿佛看到无数为温饱四处奔波的信徒出现在眼前。印光大师心里明白,天下所有的人都面临着同样的生存困境,这是每个人都无法逃避的难题。大师郑重地开口说道:居士不必疑虑。佛祖当年正是因为看到了生老病死等种种痛苦,才觉悟了真理,创立佛教,立下了普度众生的大愿。居士试想,如果连生存都成问题,怎么可能专心念佛呢?世人无不将生存作为最迫切的需求,修行佛法也不能脱离现实,不能为了修行而忽视生活的基本需要。老衲认为,任何众生都有成佛的机会个人炒股配资,即便是那些犯下重罪的人,也可以放下屠刀,立刻成佛。所以,居士不用拘泥于形式,尽管尽心经营好自己的商号,随时随地都可以念佛。 张一留听后茅塞顿开,感激地领受了大师的开示,随后拿出了自己翻译的《净土教史》请求印光大师的指导。大师看后非常高兴,认为这是极大的功德,便亲笔写了千字序言,鼓励他将书籍出版流传。张一留非常感动,知道大师第二天要回普陀山,于是特地抽时间前来送行。 送行时正值傍晚,印光大师在车站等车。车站通常人流如织,喧闹不已。大师盘腿坐在空地上,闭着眼睛专心念佛。周围的人们没有注意到,这位衣衫破旧的老和尚竟然是名声赫赫的印光大师。大家继续聊着天,偶尔拍打飞来的蚊虫。然而,印光大师全然不顾,只专心念佛,任由蚊虫叮咬。直到汽车驶来,大师的脸上和手臂上都布满了如粟米粒般的红疙瘩。张一留看到后十分心疼,善意地问:老法师,您不觉得蚊虫叮咬得很难受吗? 印光大师微微一笑,回答道:出家人四大皆空,心中只有极乐净土,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意。 张一留听后不禁赞叹,心想:老法师已经修行到如此境界,必定是物我两忘,心境如一!他的赞美引起了车上其他人的注意,终于有一位曾到普陀山的居士认出了大师,立即顶礼道:印光大师,抱歉弟子有眼无珠,差点错过见面! 这一声印光大师如同天籁之音,车上的其他乘客都被震惊了,纷纷争相询问并顶礼。连司机也得知自己常仰慕的印光大师就在车上,立即停下车,熄火后跑过来请求皈依。 随着印光大师名声的传播,他走到哪里,都有人慕名而来,专程拜谒、皈依。大师自己也早已记不清自己收了多少弟子。为了普渡众生,印光大师几乎对所有来求教的人都大开方便之门,从不拒绝。然而,有一次,他却破例拒绝了一个请求。 这件事发生在民国13年(1924年)的初夏,印光大师回到法雨寺。一天,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出家人来到寺中,恳求印光大师收他为弟子。这个人,正是后来的弘一法师。
展开剩余41%弘一法师,原名李叔同,1880年出生于官宦之家,从小聪颖过人,早年考中进士,是光绪年间的名士。他在日本留学归国后,涉足多个领域,诗词、书画、篆刻、音乐等各方面都取得了卓越成就,声名远扬。李叔同创作的《送别歌》广为流传,歌词意境深远,曲调哀婉动人,至今仍是经典之作。李叔同的书法也独具一格,许多大文豪如茅盾、郭沫若、叶圣陶等都视其作品为珍品。就在他事业巅峰之时,突然在1918年选择出家,改名弘一法师,专心修行华严宗,成为佛学界的大家。他曾阅读过《印光法师文钞》,并听到很多人赞扬印光大师的深厚佛学造诣和崇高人格,于是决定亲自前往普陀山,拜访印光大师,请求收他为弟子。 印光大师听闻弘一法师来访,十分高兴,赶紧让弟子明空献茶。可是当听到弘一法师请求成为弟子时,大师却婉拒了,他诚恳地说道:法师过于谦虚,实在是抬举我了!我深知自己的不足个人炒股配资,虽然有幸获得一些过誉之名,但我自知学浅才疏,如何敢妄为他人师长?法师您集诗文书画于一身,已在海内外享有盛名,印光自愧年老无能,哪里敢玷污佛门的清德?如果是为了共同研讨佛学,我自然愿意与您切磋,但若是要我做师父的事,恳请法师不要再提。 然而,弘一法师虽然看起来是个文弱的书生,但骨子里有着非常坚韧的意志。他的决心愈加坚定,见印光大师坚持拒绝,便不顾一切地点燃了三根香,将香缚在自己手臂上,跪在大殿中,坚定地说:弟子愿意燃香发誓,誓死拜大师为师!(关于弘一法师是否能顺利拜印光大师为师,请继续关注下一节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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